林风赵强《穿越后,我的疯批人格成仙尊》小说免费在线阅读_穿越后,我的疯批人格成仙尊(林风赵强)已完结小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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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 穿越重生
  • 作者:逵洋
  • 更新:2025-10-09 21:58:3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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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风赵强是《穿越后,我的疯批人格成仙尊》中的主要人物,在这个故事中“逵洋”充分发挥想象,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,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,以下是内容概括:患有人格分裂的我穿到修仙界,成了万年难遇的“神魂体”。别人修炼靠努力,我修炼靠切换人格:剑痴要我每一剑精准到刻度,阵魔嫌我太规矩非要炸山;丹圣拼命救人,体霸只想打架,魂修在旁边说“都没意义”。直到某天,我发现自己不是人格分裂——我是被封印的远古神明,正在逐渐苏醒。

《林风赵强《穿越后,我的疯批人格成仙尊》小说免费在线阅读_穿越后,我的疯批人格成仙尊(林风赵强)已完结小说》精彩片段

接下来的几天,林风如同一个被遗忘的破旧玩偶,躺在那张硬板床上,在疼痛和茫然中一点点拼凑着这个陌生的世界。

那个负责照顾他的少年名叫张二狗,名字朴实得甚至有些粗鄙,是青云宗最底层的杂役弟子之一。

他性子有些木讷,话不多,但手脚还算勤快,每日按时给林风送来散发着古怪气味的汤药和勉强可以果腹的、硬得像石头一样的粗面饼子。

通过张二狗零星的、带着浓重口音的话语,以及他自己小心翼翼的观察和试探,林风对这个名为“青云宗”的地方,有了一个模糊而残酷的认知。

这是一个可以“修仙”的世界。

所谓修仙,便是吸纳天地间的某种能量——称之为“灵气”,淬炼肉身,凝聚神魂,以期突破凡人寿元极限,掌握移山倒海、长生久视的无上伟力。

青云宗,便是这茫茫修仙界中的一个宗门,据张二狗说,在此地方圆千里内,也算是个“有头有脸”的势力。

宗门分为外门和内门。

内门弟子是真正的天之骄子,拥有优渥的修炼资源、高深的功法传承,是宗门的未来和核心。

而外门,则鱼龙混杂,既有资质尚可、努力争取进入内门的普通弟子,也有更多像张二狗,以及他现在这具身体原主——同样叫林风的少年——这样的杂役。

杂役弟子,顾名思义,便是负责宗门一切杂务的底层存在。

挑水、砍柴、打扫、种植灵田、喂养低阶灵兽……所有耗费时间、耽误修炼的琐碎活计,都由他们承担。

他们获得的修炼资源极少,功法也是最粗浅的大路货色,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,也只能在“引气入体”的阶段徘徊,连炼气期第一层都难以突破,最终要么年老体衰被遣返世俗,要么在一次危险的任务中悄无声息地死去。

“俺们这些人,就是宗门里的石头子儿,多一个不多,少一个不少。”

张二狗一边给林风换药,一边闷闷地说,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抱怨,只有一种认命般的麻木。

“林师兄你这次还算运气好,只是被打伤了,昏迷几天。

前两个月,有个师兄去后山砍伐铁木,遇上了发狂的‘龅牙野彘’,连个全尸都没寻回来……”林风听着,心底阵阵发凉。

这个看似仙气缭绕的世界,其内部的残酷法则,比他想象的更加赤裸裸。

弱肉强食,在这里被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
他这具身体的原主,就是个典型的例子。

资质低劣,性格怯懦,在外门中属于谁都可以踩上一脚的角色。

这次受伤,据说是在一场宗门小比中,被一个名叫“赵虎”的外门弟子失手打成重伤。

原因似乎仅仅是原主在打扫演武场时,不小心碰倒了赵虎放在一旁的水壶。

仅仅因为一个水壶,就下如此重手?

林风无法理解,但张二狗却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:“赵师兄是王管事的外甥,平时就……挺横的。

林师兄你以后见着他,躲着点走就是了。”

王管事,是负责管理他们这一片区域杂役弟子的外门管事,据说也是个炼气期中期的修士,在外门底层弟子眼中,己是了不得的人物。

身体的疼痛尚未消退,前途的晦暗又如同浓雾般笼罩下来。

林风躺在床上,看着屋顶的蛛网,感觉自己就像那只被困在网中的飞虫,无论怎么挣扎,似乎都难以逃脱既定的命运。

他甚至开始怀疑,湖底那五道光芒,是否真的只是濒死前的幻觉?

在这个真实得残酷的世界里,那种超现实的东西,显得如此不真实。

几天后,林风身上的伤势在汤药和年轻身体的自愈能力下,好了大半,虽然动作稍大胸口还是会隐痛,但己能下地行走。

孙长老再未出现过,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、且己被判定“无望”的耗材。

张二狗带来了新的指示:“王管事说了,你既然能动了,就不能再白吃宗门的粮食。

从明天起,恢复劳作,你之前欠下的份额,也得慢慢补上。”

第二天拂晓,天还未亮透,林风就被张二狗推醒。

他穿上那身灰色的、打着补丁的杂役服,跟着其他同样睡眼惺忪、面色麻木的杂役弟子,开始了他在青云宗的第一天劳作。

他的任务是清洗位于外门东侧“膳堂”后院堆积如山的碗碟和炊具。

没有自来水,没有洗涤剂,只有几个巨大的石槽,里面是从远处山涧引来的冰冷泉水,以及一种带着微弱去污效果的、名为“皂角叶”的植物叶片捣碎后的糊状物。

深秋的泉水,冰冷刺骨。

林风将手浸入水中,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
他学着旁边人的样子,拿起一个沾满油污和食物残渣的巨大木桶,用粗糙的皂角叶糊费力地擦拭着。

冰冷的水很快浸湿了他的袖口,粗糙的木刺和陶碗边缘划破了他并未完全愈合、依旧有些虚弱的手指,细小的伤口在盐分和冰冷刺激下,传来阵阵刺痛。

周围是沉默的、只有碗碟碰撞和水流声的压抑环境。

其他杂役弟子大多面无表情,机械地重复着手中的动作,彼此之间几乎没有交流。

一种无形的、令人窒息的压力弥漫在空气中。

“喂!

新来的?

还是伤傻了的那个?”

一个略带刁难的声音响起。

林风抬头,看到一个身材微胖、穿着稍好一些蓝色布袍的中年男子站在不远处,手里拿着一个账簿一样的东西,正皱着眉头看着他。

此人便是王管事。

林风心中一紧,连忙学着张二狗教他的样子,微微躬身:“王管事。”

王管事踱步过来,用脚尖踢了踢林风脚边刚刚洗好、摞在一起的木桶,语气不善:“动作这么慢?

没吃饭吗?

看看你洗的这是什么?

油污都没干净!

重新洗!”

林风看着那摞在他看来己经算是干净的器具,咬了咬牙,没敢争辩,低声道:“是。”

王管事冷哼一声,目光在他身上扫过,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:“林风,别以为躺了几天就是爷了。

在咱们外门,是龙你得盘着,是虎你得卧着。

尤其是你这种没根脚、没资质的废物,能留在宗门干杂役,己经是天大的恩赐!

再偷奸耍滑,耽误了膳堂开饭,仔细你的皮!”

说完,他不再看林风,转身走向另一边,对着其他杂役弟子也呼喝了几句,彰显着自己的权威。

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泉水,瞬间淹没了林风。

在现代社会,他虽然也被排挤,但何曾受过这等当面如同呵斥牲畜般的侮辱?

他死死攥着手里的皂角叶,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。

一股熟悉的、冰冷的愤怒感似乎在心底深处蠢蠢欲动,那是“战魁”的残留影响吗?

他不敢确定,只能强行将其压下。

他知道,在这里,反抗只会招致更残酷的打击。

他必须忍耐。

从清晨到日头偏西,林风几乎未曾停歇。

冰冷的泉水将他的双手泡得发白、肿胀,伤口火辣辣地疼。

腰背因为长时间的弯腰而酸麻难忍,胸口尚未痊愈的伤势也隐隐作痛。

中午只有一刻钟的休息时间,吃的依旧是硬邦邦的粗面饼子和几乎看不见油花的清汤。

当他拖着疲惫不堪、几乎散架的身体,跟着人群回到那片低矮、破旧的杂役居住区时,天色己经彻底暗了下来。

所谓的居住区,不过是几排依山而建的简陋石屋,阴暗潮湿,十几个人挤在一间大通铺上。

躺在散发着汗味和霉味的铺位上,林风望着窗外陌生的、点缀着几颗冷星的夜空,身心都被一种巨大的疲惫和绝望所笼罩。

这就是修仙?

和他想象中的腾云驾雾、快意恩仇完全不同。

这里只有看不到尽头的苦役,赤裸裸的等级压迫,以及对他这个“废物”毫不留情的践踏。

他甚至开始怀念起那个同样让他痛苦,但至少还有法律和秩序作为底线的现代社会。

“根骨平平……筑基无望……”孙长老那淡漠的话语,如同魔咒,在他耳边回响。

难道他穿越而来,就是为了重复甚至体验比前世更加卑微和绝望的人生吗?

就在这极致的沮丧和身体的极度疲惫中,他迷迷糊糊地睡去。

睡梦中,他似乎又感受到了那五道光芒的存在,它们不再激烈撕扯,而是如同深水中的暗流,在他意识的底层缓缓涌动。

那道月白色的光芒,似乎对他今日忍受的“无序”和“低效”感到极度不满;那道赤红色的,则对王管事的欺压充满了暴戾的毁灭欲;素白色的光芒散发着无力的悲伤;墨黑色的则在窃笑着,怂恿他将所有碗碟都砸碎;而那道虚无的灰色,依旧冷眼旁观,仿佛在说:这一切挣扎,毫无意义……这些感觉混乱而模糊,交织成一片光怪陆离的梦境,让他睡得极其不安稳。

他不知道的是,在他沉睡之时,他那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神魂力量,正以一种极其隐晦、连孙长老那等修为都未曾察觉的方式,与脑海中那五道潜藏的“神魂”产生着微弱的共鸣。

一丝微不可查的、月华般清冷的气息,无意中顺着他受损的经络缓缓流转,他手上那些被划破的细小伤口,在这气息无意间的拂过下,愈合的速度,似乎比正常情况下,快了那么微不足道的一丝。

这变化细微到了极致,如同投入大海的一粒沙,没有引起任何波澜。

在这个浩瀚而残酷的修仙世界,属于林风的命运齿轮,在无人知晓的角落,伴随着痛苦与屈辱,正以一种极其缓慢而诡异的方式,开始悄然转动。

他的仙途,注定将与任何人都截然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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